电影《不肯去观音》李纯 感悟理解观音真谛

祥瑞

编者按:《不肯去观音》中的莲妹，是观音菩萨的一个化身，也是电影的核心人物。其扮演者李纯被网友誉为史上最好的观音扮演者，她是如何与影片结缘的？年轻的她能否胜任观音角色？莲妹扮演者李纯，做客凤凰网华人佛教，与我们畅谈拍摄《不肯去观音》背后的故事。





《不肯去观音》中的莲妹由演员李纯表演（图片来源：凤凰网华人佛教）
《不肯去观音》莲妹扮演者李纯信佛并皈依
宗舜法师：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您收看本期节目，我是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的老朋友宗舜，我们今天也非常有幸的邀请到电影《不肯去观音》里面的莲妹的扮演者李纯。
李纯：大家好。
宗舜法师：还有我们凤凰网华人佛教频道的编导王琬老师。
王琬：大家好。
宗舜法师：《不肯去观音》这个电影里面核心主角是莲妹，因为她代表的是观音菩萨的形象，相当于是观音菩萨的一个化身。你可以告诉我们，你有没有梦想过在你的演绎生涯中间会扮演观音菩萨这个角色？
李纯：这绝对没有想过，因为观音菩萨是一个非常神圣的形象，在大家心目当中是高高在上的一个形象。像我们年纪还很轻，是在校的学生，没有想到能演一个这么神圣，大家都仰慕的人物。
宗舜法师：在你的记忆里面，观音菩萨是什么样子？
李纯：在我的记忆里，观音菩萨就是穿着一身非常素净的衣服，非常柔美，非常慈祥的神。
宗舜法师：基本上是《西游记》里面出现的观音菩萨的形象。
李纯：对，还有从小跟着家里人去寺庙，也会看到观音像。
宗舜法师：还有这个因缘？
李纯：对。
宗舜法师：说到寺庙我很好奇，因为我们出家的法师都会比较关心人家的信仰，就是会问说你信不信佛。
皈依与出家不同皈依是入三宝门的第一步
李纯：我信佛。
王琬：皈依没有？
李纯：皈依了。
宗舜法师：这个皈依是入三宝门的第一步吧。
王琬：皈依，好多人有误会。因为以前听说有一位演员皈依了，别人就说他出家了。澄清一下，皈依的概念是什么？
宗舜法师：很多人就说我信佛，但是我不敢皈依，他说的皈依其实是出家的意思。我们佛教讲剃度，就把头发烦恼丝剃掉，这个是正式的出家，那叫出家。皈依是举行一个仪式，相当于是一个宣誓，表示我自愿的信仰三宝，以三宝——佛、法、僧——作为我皈依的对象，这个归是有回邪向正，找到了一个心灵的家园，找到了自己终身信仰的依靠；还有一层含义就是求救，是希望你救度我，让我得到解脱。所以皈依这个词本身并不含有出家的意思。还有我们平时用的词叫南无，就是写成南无，这是当时大家选了一个跟这个读音比较近似的词，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我们的读音口音发生变化，所以南无这两个字不再读南无。但是我们如果再看其他的一些经典里边，也有翻译成手拿的拿，摩梭的摩字的拿摩，所以它还得念拿摩，不能念南无。否则的话人家说南边没有，观音菩萨在西方，所以叫南无，这个是不对的。不过刚才我们有讲过，观音信仰是非常深入人心，达到家家弥陀户户观音的程度，没有人不念观音菩萨，她就是一个慈母的形象。
李纯：大家心里的一个归属。
观音菩萨的性别是什么？何者身得度即现何者身
宗舜法师：我记得看《不肯去观音》电影样本的时候，觉得有一些特别好的部分，包括情节，还有一些演员的表演，这些在心中留下很深的烙印。里面有这么一个情节，就是于秀峰老人带着莲妹来到五台山，这时候莲妹看到观音非常好奇，就问了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吗？
李纯：我记得是说，爷爷，观音是男还是女呢，我怎么看到有些观音像还有胡须呢。
王琬：对，这个问题特别好，很多网友也会都这样问的。
宗舜法师：当时莲妹相当于代大家把心中的疑团抛出来了。当时我一看就偷着乐，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在弘法的过程中只要讲到观音菩萨，人家都会问说观音菩萨究竟是男的还是女的呢？所以我就觉得编剧非常用心，他把大家关注的热点一下给抛出来了。在剧中老人就告诉大家说观音菩萨其实是没有男女性别区分的，他是为了示现一个形象，度人方便。这个答案非常正确，而且你要我来解释肯定也要给这么一个标准答案。但我比较好奇，如果拿来问你们，特别是你，作为莲妹的扮演者，而莲妹在剧中是观音菩萨的一个化身，你怎样理解观音菩萨性别的问题？
李纯：以莲妹来说，其实莲妹给大家看到的形象都是很柔美，很乖巧，她是观音女身化现的一个形象。就莲妹的性格来说，其实她是一个非常勇敢，内心非常强大，有男人气概和男人胸襟的人。我觉得观音的女相，可能是因为中国古代那些妇女受一些压迫，她们拜观音的时候就把观音视为女像。因为观音是非常慈悲，非常柔美，能给她们的心灵上一个归属，如果说观音是男像的话……
宗舜法师：肯定有点距离感。如果我们读经典，你会发现《大方广佛华严经》里就讲到，善财童子去参访53位善知识，其中有参访观音菩萨，他描写观音菩萨就在普陀洛迦，在紫竹林里坐在金刚宝石上，在《华严经》里用的词就叫“勇猛丈夫观自在”。从这一句话可以知道，观音菩萨肯定是男性，但是菩萨随类（示现），他又不拘于男性或者女性，他是超性别的。从这个角度去理解的话，观音菩萨他修得的是男身，但是他为了度化众生，又可以超越性别来安慰这些需要依靠，特别是需要像慈母一样的人来救度他们。所以在唐代之前，刻意强调观音菩萨是男性，要在嘴唇上画上两撇小胡子，但是中唐以后这个形象慢慢就开始减少，都以女性身来呈现。王老师刚才说的那句话，叫“应以何身得度，即现何身说法”，你需要什么样的或者你喜欢什么样的感应，那么我就示现什么样的形象。所以观音菩萨随类应化是无穷无尽的。
李纯：我记得我在片中还说过一句话，就说只要心中有爱有你我他，其实大家都是观音菩萨。
宗舜法师：没错，就是说观音菩萨她强调的是和菩萨的心相应，和菩萨的悲愿相应。
影片如何表现观世音菩萨既柔美慈祥，又有大丈夫勇猛的一面？
宗舜法师：你作为女性特别是年轻的女孩子，你可以展现出观音菩萨的柔美、慈祥。那么刚才说了，勇猛丈夫观自在，还有勇猛，你怎么来表现它呢？你在塑造莲妹这个形象的时候，有没有在勇猛上做一些展示？
李纯：有。虽然莲妹是一个很柔美的形象，但是在别人遇到困难需要帮助的时候也会挺身而出，会奋不顾身去救人，会跳海也会骑马，就是为了他人着想会很勇猛。
宗舜法师：你到寺院里面拍了很多戏，我相信对寺院也很熟悉，你看在我们寺院里面都有大雄宝殿。大雄的意思很多人不明白，其实如果翻译成直白的话说就是伟大的英雄，就是佛陀。他是一位伟大的英雄，首先他战胜了自己的烦恼和生死轮回，此外还要救度一切众生，令他们离苦得乐，这也是一位大英雄才能干的出来的。所以佛教里一首著名的歌叫《三宝歌》，它这么唱，大悲大智大雄力，悲、智、英雄才是佛陀。
王琬：跳海怎么拍的？
李纯：其实很危险，因为我本身不会游泳，剧情需要我跳到海里去救慧萼。
宗舜法师：是用的替身吗？
李纯：没有，我自己。
宗舜法师：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舍身救人。
王琬：我非常关心跳了几次？
李纯：就一次，但是它那个浪特别大，我本身不会游泳，一个浪打过来我其实人已经消失了，但是身上还好，安全措施都还做的不错。
王琬：没有怕？
李纯：害怕是有的，但是我觉得对我人生来说是一个非常宝贵的经验。
扮演观音菩萨不只是外表形似更要传递能量
宗舜法师：就是刚才说的，跳海相当于是佛教里说的舍身饲虎，就是把自己贡献出去牺牲。你觉得拍完观音这个戏之后，会不会对自己的人生有一些改变？生活有没有一些改变？
李纯：我觉得对我来说意义非常重大，虽然我在生活中也非常乐于助人，但是拍了这个戏之后，我对佛教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对观音菩萨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生活当中我就会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更加的挖掘自己内心纯净的东西，想通过自己来感化身边的朋友更好的去帮助别人，让他们也可以和我一样去帮助有需要的人，发挥他们自己的慈悲心和爱心。
宗舜法师：《不肯去观音》公映之后会有特别多的人喜欢莲妹这个形象，会认识到你，大家会说这就是观音菩萨，那么会不会觉得会有压力？
李纯：特别不敢当。在我心里，观音菩萨真的是一个非常神圣的形象。我年纪还很轻，我觉得我还不够好。
宗舜法师：我觉得是这样，大家在心中都喜欢把自己一些情感做一个寄托，尤其是希望有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人活生生的呈现在面前。如果大家能够亲眼见到菩萨，亲眼看到各种奇迹，就觉得是一个很幸福的事情。我觉得如果大家有一天把你当观音菩萨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起码是有一个好的期许，另一方面观音菩萨还有32应身，就是说他会呈现其他的姿态，可能是老人还可能是小孩，只要符合咱们刚才说的大慈悲，大勇猛还有大智慧这三个方面，那他都是观音菩萨。所以我觉得如果哪一天大家真把你视作观音菩萨，也不必有太大的压力。
李纯：我觉得应该更好的。
宗舜法师：要有担当。
李纯：更好的要求自己，然后再去帮助别人。
宗舜法师：是，我相信你的演艺生涯会上到非常好的一个台阶，那么以后会朝某些方面去做尝试？
李纯：这个还没有固定的想法，我觉得适合我的是最重要的，我想展现在大家面前的是一个积极向上、非常阳光的形象，能正能量传递给大家。
王琬：导演当时对你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在呈现莲妹和观音的过程中，导演对你有什么要求？
李纯：导演对我说，我演的莲妹有帮助别人宽容别人，去爱每一个人的心。发心很重要，所以我会尽量和导演去交流，怎样的行为是真的是发自内心去关注和关怀别人的，这需要我做很多功课的。一开始我看到剧本觉得就是演一个单纯善良的姑娘，但是时间长了就深刻的感觉到，我要演的并不单单是莲妹的这个角色，我代表的是一种能量，一种佛教的精神。
《不肯去观音》农历6月19日正式播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