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便是我们五六个人生活还算平稳,后来因国家对枪支管理加紧,枪支收缴即使家里还有猎枪的也不敢再出来打猎了,经济也在发展,秋冬空闲时人们不再去打猎了,而是外出务工挣钱了。
写这些往事时,眼前又浮现出枪口下野兔的凄惨景象,有被猎枪在肚子上打开一个大洞,怀着肚子里几个将出生的小野兔而死的,有被猎枪打中后继续逃命肠子在地里被拖的一干二净,腹腔内脏拖空而死的,有被猎枪打中双腿骨折,白茬茬的骨头直接戳在冬天冰冷的地面上当腿,想能逃脱猎杀的枪口,但仍死在人们枪下的;我仿佛又听见了野兔受伤落入人们手中急促的呼吸声及那些双睁的大大的惊恐的眼睛,想起来心中真的很惭愧痛悔。
人有亲人父母兄妹,不愿意遭受痛楚及杀戮,向往安宁幸福的生活,那些动物又何尝不是呢?而自己及我的那些乡亲们却为自己的口腹之欲,而去猎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人跟自然之间,人跟其他生物之间真的该包容些和谐相处,是可以放弃杀戮,少些自私自利的,我们是真的可以同他们和平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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